上受先祖们影响制肘,下面临子孙的逼迫,祭坛被毁是迟早的事。”
“至于大祭师一时接受不了,对陛下出言不逊,陛下将其镇压,以示惩戒,已是宽厚仁慈。”
“老臣对此也没有别的想法,陛下大可不必出言试探。”
姒癸越听越神色古怪,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为了牢牢霸占夏皇之位,不择手段的枭雄了?
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祭坛会折损大夏的气运,对大夏有害无益,本皇亦是不得已而为之。”
大宗正微微摇头“这个理由很难让人信服,陛下不如换一个,就说祭坛久年失修,自然崩塌,大祭师因祭坛毁坏,忧愤过度,闭关调养。”
“陛下再下一道圣旨,调集擅长阵法的工匠修复祭坛,但凡参与修复祭坛并成功者,重赏。”
姒癸略微牙疼,我和你说的是事实,不是在和你老人家探讨怎么堵悠悠众口。
试了一下,发现真的解释不清楚的他,果断放弃“无论如何,本皇所做一切,既是为了自己,亦是为了大夏。”
大宗正笑了笑“倘若有一天老夫成了陛下和大夏的阻碍,陛下会将老夫镇压吗?”
姒癸沉默半响,摇了摇头“不会有那天的。”
大宗正态度坚决“假若有呢?”
姒癸认真说道“本皇会让你老人家自行离去,并劝你不要与本皇为敌。”
大宗正笑道“假若老臣执意与陛下为敌,陛下就会镇压老臣对吗?”
姒癸默然不语,理是这个理,可大宗正帮他太多,不好表现的太明显。
大宗正哈哈一笑“老臣很是欣慰,为人皇者,不受私情影响,方可成大事,陛下若妇人之仁,老臣反而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