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时呢,都这样跳下去
还是会觉得单调吧
不会的。
着名歌唱家罗伯特先生亲自录音的唱腔开始了。
那行云流水般的,如同之音的人声吟唱,就像春寒清晨里发凉的空气,可以涤清一切尘世的芜杂与烦扰,让人不可抑止地淹没在爱兰尔式的感伤和季动之中。
爱兰尔风笛就是很容易带着这个味儿。
在这里,器乐和人声无比完美地结合起来,使爱兰尔的传统音乐旋律诞生出了新的灵魂。
观众哪怕不知道是谁在唱这男女声,也觉得心旷神怡。
群舞的演员开始次第登场。
一排、两排、三排、四排,每过一首曲子就增加一排舞者。
气势如虹的大群舞像潮水一般冲击着观众的视线和心灵,让人返璞归真的融入在爱兰尔厚重的文化之中。
在保留传统踢踏动作的基础上,更加讲究整齐划一。
其实就有点我们阅兵式上看到的那种量变到质变,一两个人再精湛,都不如一队人,一大队人,满满一舞台的人都在整齐划一的踢踏
两个人舞蹈仿佛表现的还是爱情、生命之类,一队人就会有团队的感觉,一大队人会觉得是部落、族裔的感觉,真把整个舞台都填满了,那就只有军队的气势
他们对十九世纪中期那次饥荒始终耿耿于怀,嗯,好多爱兰尔人就是那一拨儿逃到花旗的,大嘤作为统治者却在自己明明有余粮的前提下让爱兰尔愣是饿死了四分之一的人口,怎么可能不恨
后来就是连绵至今的抗击,而脚下的阿比剧院就代表着二十世纪初平民思潮的发源地,是这里推动起来的独立思潮让爱兰尔在49年彻底获得独立。
实际上跟我们的共和国同岁呢。
所以厚重的鼓点、哀伤低沉的旋律都是在告慰那些付出了一切的人。
看着舞台上逐渐减少的舞者,女声吟唱的“如果旷野的风吹过
娇弱的小花怎能生长
四周白雪皑皑
虚弱的小鸟又能去哪里飞翔
将我带离此地
张满风帆
乘风破浪离乡路
当我已离你千里之外
思君亦见君啊”
好多观众就开始哭了,使劲快速的抹掉泪水又珍而惜之的看向台上,看那些充满生命力的舞者身影,诠释的就是那段最悲痛的民族苦难。
后面的惊涛骇浪,都压不垮这些身影,所以跟随爱尔兰手鼓的节拍,观众席上突然就开始齐刷刷的击掌跟随
有些观众还有点吃惊周围的反应,抬头环顾下也跟着击掌
仿佛只有击掌,打出那个节拍,才有同舟共济的参与感。
之前所有独一无二的力感、动感、质感与美感。
都不如这种民族共鸣的情感来得澎湃。
于是这击掌声居然就再也没停下过
米高也惊讶,看那些跟着节奏击掌助威的观众,看那些满眼缀满泪花的观众,看那些情绪激动又激昂的观众,回头给深深的赞许。
他多么高傲的创作天赋跟傲气,这一刻是真的佩服荆小强能把优美的旋律、高超的唱腔跟完美的民族情绪都融合到一起。
荆小强看他表情就知道,这家伙也想如法炮制到他的创作里。
从阿比剧院出来,才搂着他咬耳朵“怎么可能,这就是zz秀,他们跟大嘤甚至花旗之间都是一张桌子吃饭然后相互较劲分利益,是打这些感情牌让世人都觉得他们多灾多难值得同情,塑造国家形象而已,你写什么,非裔离开大陆的悲痛吗,那你就站到他们对面了”
米高还是单纯的,满眼的啊
肯定是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