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何处隐居。 笔书完之时,一阵敲门声传入耳中。 “子辰!” 听闻二字,凌书墨赫然转过身去开门,恰巧见到那人站在夜色下。 呲啦呲啦~ 这木门的声音犹为刺耳。 他倾身抱住了对面人,严丝合缝的,连衣袍都乱了。 白豌又被抱了好半天,淡然的笑着轻抚后背,毕竟已经一个月没见,实在是相思的苦。 这段时间凌书墨不忍打扰,愣是强忍着思恋让其安心修行。哪怕是诗文书信也仅仅是品茗说禅,谈经论道。 他们本来就不是寻常的有情人。 单单看到对方的字画诗文,便能创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世界。这种知音般的交流,使人惊奇而感叹。 终于,一丝寒风吹了过来。 白豌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过了多久…… 等到凌书墨终于抱够了,这才松开。 只见他极其认真的凝视着:“阿白,你修行结束了?” 沉默片刻,白豌淡然语调:“我还有三个执念,结束后便能彻底离开清凉寺。” 凌书墨静静地看着他,眼眸似看出这人眼中风华,自有和从前不同的气质。 于是,便伸出手握住对方:“好 ——” “这执念……”白豌语调转音:“其一,惧水。其二,贪求。其三,罪渊。” 蓦然,两人双双对视,目光深沉。 这些凌书墨焉能不懂? 韩妙染从前就是想的太多,才会陷入钻牛角尖的境地。只要执着一天,就无法画出心之所想。 “子辰,”白豌突然凑到他的耳边,“明日,你教我凫水!” 嗯? 凌书墨似还有些不太确定,问道:“你明知自己惧水,而且几个月前因此溺水还……” 还亲手弑师,深受刺激,昏迷多日。 这句话没有接着说下去。 然而,对面人却是转过身去,从后面抱着人,淡淡阖眼。 “你也说那是几个月前,我总需要面对,自己超度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你不是什么事情都会陪着我么?” “既然如此。” 凌书墨温柔凝望着这人露出的面颊,将人环抱回来。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