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都比这个男人胆子大。
次日,韩盛提着鸟笼照例出门,却见昨抢包女子正被几个男人在调戏,她害怕的躲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瑟瑟发抖。
韩盛二话不说,拎着鸟笼转身跑的堪比身后有猛兽追击。
容蓉和几个调戏的男人全都变了脸色。
“老板,我们还需要演下去吗?”几个男人茫然的问道。
“人都跑了演什么演,都给我滚。”容蓉赶跑了几个男人,捡起地上的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喷涌的怒火。
拿出小镜子,给自己脸上补了妆容,她朝着韩家小院的方向走去。
她步伐从容,脸上已看不出丝毫怒意,仿佛刚才的狼狈与愤恨从未发生。
韩家小院门扉半掩,她径直推门而入,唇角甚至挂着一抹淡笑。
“请问有人吗?我是来住宿的。”她亲切的对着站在庭院中间和鸟逗趣的韩盛说道。
“这位客人,你过来怎么也不打一个电话?我们这边近期都没有房间了。”韩盛皱眉。
儿呀!你跑去哪里了,家里来了一个蜘蛛精,呜呜呜正在向着老爹我吐着蜘蛛丝呢,两天两遇,蜘蛛精见他没有上钩,现在找上门来了。
现在韩盛那是无比庆幸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蜘蛛精连衣服都不换一下就找上门来,当他是瞎子不成?还笃定他就是一个老色胚?
呸,他对整容过的老女人才不感兴趣呢!
大伯可是说了,用阴谋接近的女人都是妖魔鬼怪。
只是他不确定儿子不来,他的身板,能不能扛住呀!
好在手忙脚乱之间,他已经把短消息发出去了。
容蓉笑意不减:“大哥,我是韩家小院的粉丝,不值得你宽容一下吗?我知道像是你们这样的客栈,会预留一两间应急房的。”
容蓉的目光带着勾子,直勾勾的盯着韩盛,夹子音轻颤,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您忍心让妹妹露宿街头吗?”
她眼波流转,似嗔似怨,指尖缓缓从唇角滑向耳畔,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动作娇柔得近乎刻意。
韩盛只觉得心头涌上一股恶寒,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样的难受。
他往后退了两步,直接在树下干呕了起来。
好在早上他吃的不多,这会儿也已经消化完了。
“京城这么多的旅店随便你找哪一家。还有,我眼睛不瞎,还有你一个和我大伯一个辈分的,喊我哥哥,你恶心谁呢?”
韩盛的话让容蓉脸色骤变。她记得和这个男人也就当年他们刚刚从乡下回来见过一面,劝他们办席宴表示韩家重回京城,实际上就是想要看韩家落魄的笑话。
到时候偌大的席宴,一个人都没有来,看韩家如何自处。
只是韩家当时并未领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