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温昌茂脸色更沉,冷声道:“怡姐儿是我的嫡女,你别忘了!”
“嫡女?”孙氏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愣了愣神,随即又哭喊起来,“老爷,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啊!是我和含姐儿做错了,可怡姐儿又好到哪里去?你别被她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样骗了!她年纪虽小,主意却比谁都正,一肚子坏水,这些年我母女俩不知道被她算计了多少回!”
“你胡说!”温昌茂猛地一拍桌子,怒火中烧,“你是说,是怡姐儿算计你们,才让你们那般虐待她?她一个官家女,竟落到吃不饱饭、穿不暖衣的地步,这也是她自己算计的?”
见温昌茂是真的动了气,孙氏不敢再提怡姐的不是,连忙收敛了哭声,语气软了下来:“好好好,不说怡姐儿,咱们先不说她。就说捷哥儿,老爷,捷哥儿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可得为他好好打算啊!
如今大房越发出息,老太爷怕是早有了把咱们三房分出去的心思。该争取的就得争取,不然等真分了家,咱们三房可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