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声乐集训之后,《调查中》的五个人正式开始了舞蹈集训。
何展程帮忙简化了编舞,并不代表着那些舞蹈动作直接变成了余玉所擅长的“广播体操”,他只是在保证观赏性和歌曲匹配度的基础上,尽量较少了一些对于零基础中年人来说过于复杂的肢体动作,难度上和一公的《悬溺》差不多,实际上这也是余玉要求的。
在他看来他们这几个平均年纪三四十的中年歌手/演员,想要在两三个星期里高质量完成一个陌生作品的唱跳,可能性不大,况且苏晓玎还是个伤员。
舞蹈和声乐一样都需要一定的天赋和基础,人数越多的齐舞越考验团队成员之间的默契。
与其他们累死累活死磕五星难度的舞蹈,结果上台之后五个人跳得每个人——包括每个人的手脚——都有自己的想法,连最基本的整齐都很难做到,还极有可能因为舞蹈而放松了声乐的训练,导致舞台整体给观众们呈现的感官就不太好,不如将不擅长的部分简化之后,尽可能将自己擅长的部分发挥到极致。
正好他们五个人,四个人的基本功都在,至于苏晓玎,他本身的声音条件也不错,调教好了就是一副华丽嗓。
虽然何展程和余玉只合作了一公,但余玉是他录制披哥以来相处最要好的朋友之一,再加上他们本来就住同一间宿舍,有了一个舞台的合作经验,此时不用余玉多说什么,他就能明白余玉想要什么。
“考虑到品冠和晓玎的情况,我将舞蹈部分重新进行了编排,主C领舞是你们三人其中之一,或者你们三人一起,伴舞是你们二人,难度上会松一点。只是就事论事,希望你们不会介意。”何展程在《调查中》的练习室里和五人先说明了一下大致情况。
“不会,当然不会,我挺想尝试唱跳,不过我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璜品冠摇了摇头,“感谢你的细心考虑,John,你本来也只是来帮忙的。”
“是呀,我手上打着石膏也不方便做什么高难度动作,况且你还有自己的舞台要操心呢。”苏晓玎也带着谢意说。
同声翻译器里传出了二人想要表达的意思,何展程笑着摆了摆手:“这没什么,我们那边的动作早就定好了,这个舞台也不算复杂,而且Cyrus也一直在帮我呢,我现在还在私下找他关于演唱方面的问题,所以我也帮人帮到底嘛。”
“不,John,该谢还是要谢的。”余玉说,他也没有想到何展程不仅仅帮他们简化了编舞,还根据每个人的具体情况进行了针对性调整。
何展程之前也确实为了二公的歌曲在私下里找过余玉请教,其实不仅仅是他,关志斌也是如此。考虑到余玉这次虽说不是队长但依旧要负责一个舞台,关志斌一开始还以为余玉太忙怕打扰到他而不太好意思直说。
倒是余玉看懂了他的犹豫,直言《调查中》的改编非常简单,和节目组开完小组会的当天晚上就整完了,他们三人的小队一公之后就解散了不过情谊不会散,有什么音乐方面的问题拿不准的话可以直接来找他。
这点何展程也是知道的,因为余玉在编曲大纲出来后第一时间就发给了他,方便他编舞,那个时候何展程还半开玩笑半不可置信表示:“你是说,这是你当晚就想出来的编曲吗?”
当然,他当天晚上就整完大纲看似很忙实际上一直在摸鱼划水这种事情绝对不要跟其他人,尤其是陈濋生说,毕竟他一直对外(披头散发群里)卖惨自己这几天忙于编曲披哥舞台真是太辛苦。
可惜他的卖惨早就被哥几个看穿,哪怕是隔壁再就业大群里其他没有参加披哥的三人都不会吃余玉这一套。
不过何展程所谓的“投桃报李”在余玉看来只是这么一说,因为他在《张三的歌》里的分词很少,只有一句,其余全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