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费尽心力搜罗来的诡器。
一条镶嵌着暗蓝色宝石的项链,一把折扇,还有一把看起来锈迹斑斑却透着寒意的匕首。
“曦曦,你看,”云礼舟眼神热切,“这次我和爸一共买回来三件诡器,我还派了侦探帮我四处搜寻,很快便会有结果。”
云岩也颔首:“不错,这些东西你收好,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爸爸这边也在想办法,一定会弄到更好的。”
看着两人为她奔波担忧,云洛曦心底划过一丝暖流。
她随手拿起那条宝石项链在锁骨前比了比,唇角弯起明媚的弧度:“项链很漂亮,谢谢爸爸,谢谢哥。不过诡器嘛……”她顿了顿,指尖勾着胸前那枚十字架钥匙,在父兄面前轻轻晃了晃,“喏,看到了吗?这可是我这次游戏的‘战利品’,厉害吧?”
她只挑了些“智斗室友”、“勇探小黑屋”的光辉事迹讲了讲,自然,闫妄的存在被她模糊成了一个“还算有用的临时队友”。
即便如此,云岩和云礼舟听得也是心惊肉跳,尤其是听到她去了那所谓的“小黑屋”,脸色都变了又变。
“简直是胡闹!”云岩后怕地斥道,语气却满是心疼,“那种地方是你能逞强的吗?”
云礼舟更是直接揉乱了她的头发,“你这丫头!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什么都没有就敢去那种危险的地方,计谋是你想的,冒险的事你不会让别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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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妹妹自小到大鬼主意一大堆,想要做点什么,何时自己亲自动过手?
云洛曦拍开他作乱的手,眯着眼瞥他,云礼舟嘿嘿笑了两声,连忙帮她整理被弄乱头发,“妹妹,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心里却在呐喊,又摸到妹妹的头了,真开心。
也不知原主哥哥这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云洛曦没理他,下巴一抬,“那些人怎会有你妹妹机灵?靠他们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们了。”
“不是还有那什么阎王?”云礼舟一听这名字就觉得他是个凶神恶煞的高大壮汉,“让他自己去不就行了。记住了,我们家有的是钱,下次再有冒险的事,能用钱解决,不要自己以身犯险。”
“你可是我们家的宝贝,和别人不一样,不能有一点闪失知道吗?”
阎王?
云洛曦差点笑出声来。
她憋着笑嘟囔,“还不是为了得到一件诡器保命,现在我有四件诡器,肯定不会再冒险了。”
“那就好。不过,我妹妹真厉害。”
没摸到女儿脑袋还有些幽怨的云父连忙附和:“对,我的宝贝女儿最厉害。”
云洛曦享受着父兄的关切与夸奖,心安理得地收下他们送的礼物。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某处老式居民楼内,狭窄的卫生间里。
闫妄在冰冷的水流下猛地睁开眼,花洒喷出的水柱顺着墨色的发梢淌过饱满的额头,划过线条冷硬的下颌、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下,掠过壁垒分明的腹肌,以及那些新旧交错的伤疤,隐没在人鱼线深处。
他抬手,五指插入湿透的黑发,用力向后捋去,露出那张过分英俊却冷峻的脸。
水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和颈项上跳跃,勾勒出充满力量感与性张力的线条,长睫上也沾着细密的水雾,墨色的瞳孔在氤氲水汽中显得愈发深邃。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大巴车上那一幕——车辆一个颠簸,她温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地擦过他的耳垂,那瞬间的滚烫触感,仿佛烙印般深刻。
“再见了,闫妄同学。”她那带着笑意的、近乎气音的话语,此刻在哗哗水声中异常清晰地回响。
他又想起她更早时候,被他护住时,那双因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