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
他的脖子瞬间梗得笔直,仿佛那脖子是铁打的,怎么都弯不下来。他提高音量,扯着嗓子大声说道:“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有私心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四合院好,我这可是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啊!你凭什么质疑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带着私心?”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带着一股蛮横不讲理的味道,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横冲直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阎埠贵一直站在一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两人,心里直犯嘀咕,生怕这两人一言不合就吵起来,到时候这四合院可就更不得安宁了。
他连忙往前跨了一步,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试图缓和这紧张的气氛。他双手在空中摆了摆,像是在驱赶着什么不愉快的东西,说道:“老刘,老易也是为了工作能顺利开展嘛,大家都是为了咱们四合院好,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咱们先别争这个组长的位置了,先把检查的事情商量好才是关键。这安全检查可不是小事,就像走钢丝一样,容不得半点马虎。要是处理不好,街道办怪罪下来,咱们谁也担待不起,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咱们还是以大局为重,先把这检查工作安排妥当再说。”
可刘海中此刻就像一头钻进了牛角尖的驴,根本不听劝。他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那架势就像是要把自己和外界隔绝开来,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他气呼呼地说道:“不行,这组长必须我来当。你们要是不让我当,这检查工作就别想顺利进行。我告诉你们,我当组长那是最合适的,我有经验,有能力,谁也比不上我。你们要是不依着我,这检查工作就等着黄吧!”他的态度十分强硬,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这组长之位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谁要是敢跟他抢,他就跟谁急。
就在大家各执一词、僵持不下,空气仿佛都凝固成了坚硬的冰块,每一丝呼吸都带着压抑与焦灼的时候,许大茂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里突然冒了出来。
他迈着那略显轻浮的步伐,脸上挂着一抹坏笑,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一阵寒风,带着丝丝刺骨的凉意,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他阴阳怪气地扯着嗓子说道:“哟,这是闹哪出啊?瞧瞧这阵仗,都快赶上唱大戏了。刘海中,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以为当个组长就能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别到时候组长没当好,反倒成了大家的笑柄。”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比划着,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舞台上肆意表演。
刘海中被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顿时火冒三丈。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在皮肤下蠕动。
他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那手指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仿佛要把许大茂给戳穿。他大声骂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我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是真心实意地想为四合院做点实事。不像你,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对四合院的事情一点儿都不上心,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只知道在一旁看热闹。”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院子里回荡着,震得树叶都沙沙作响。
许大茂一听刘海中这话,哪里肯善罢甘休。他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他猛地跳起来,双脚在地上用力跺着,那声音就像打雷一样。
他涨红着脸反驳道:“我怎么不上心了?我虽然一开始没参与邻里互助活动,但后来不也帮忙干活了吗?你刘海中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嫉妒别人有出息,想借着这个机会满足自己的官瘾,过一把当官的瘾。你也不想想,就你那点本事,能当好这个组长吗?别到时候把事情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