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整体利益。你想想,要是咱们自己人都不团结,还怎么跟外面的人争?
外面那些人可不会管咱们院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他们只会想着怎么把好处都捞到自己手里。咱们得先拧成一股绳,先把房子争到手了,这才是最关键的。等咱们先把房子争到手了,再慢慢安抚其他人也不迟啊。
到时候,咱们可以开个全院大会,跟大家好好解释解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大家自然会理解咱们的。”
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发出“啪”的一声响。他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急切和急躁,说道:“就是啊,老阎,你就是想得太多。
咱们先干了再说,等有了成果,大家自然会明白咱们的苦心。你想啊,要是咱们能把房子争到手,那咱们院里的人住上了新房子,日子过得舒坦了,他们还会记得咱们的好呢。
到时候,大家都会夸咱们有本事,有远见。要是咱们一直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那房子可就被别人抢走了,咱们院里的人可就啥好处都捞不着了。咱们可不能这么窝囊,得有点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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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疲惫与无奈。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脑袋晃动的幅度不大,却满是坚决与执拗。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沉稳与冷静,缓缓说道:“你们还是太冲动了。咱们做事情啊,得从长计议,不能只图眼前的一时之快。这房子分配可不是一件小事,厂里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标准,这标准说不定细致得很,涉及到工龄、职位、家庭情况等等好多方面呢。咱们得先了解清楚,就像打仗之前得先摸清敌人的底细一样。
看看咱们院里哪些人有优势,比如那些在厂里工作多年、资历深的老工人,或者是有特殊贡献的技术骨干;哪些人需要咱们帮忙争取,也许是家里人口多、住房特别紧张的家庭。而不是盲目地就想着让院里人先得利,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到时候,别人觉得咱们分配不公,咱们院里的名声也坏了,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和其他四合院相处啊。”
三人正争论得不可开交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那声音就像一群蜜蜂突然飞进了安静的花园,打破了原本紧张又微妙的氛围。原来是几个年轻人正围在一起,他们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眼睛里闪烁着憧憬的光芒,正热烈地讨论着新建区域房子的事情。
其中一个年轻人,他身材挺拔,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装,脸上带着质朴的笑容。他满脸憧憬地说道:“要是能分到一套新房子,我就能把我爸妈接过来一起住了。你们想啊,这老四合院太挤了,一家人挤在那么小的屋子里,转身都费劲。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在老家我总是不放心。要是有了新房子,他们就能住得宽敞点,也能享享清福了。”
他说着,还用手比划着新房子的大小,仿佛那房子已经实实在在地摆在了眼前。
另一个年轻人则有些担忧地说,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可这竞争肯定激烈啊,咱们厂里那么多人,大家都盯着那几套新房子呢,哪有那么容易分到。你看,那些老工人,他们在厂里干了那么多年,资历比咱们深;还有那些技术好的师傅,人家对厂里的贡献大。咱们这些年轻人,既没资历又没特别突出的贡献,怎么跟人家争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摊了摊手,脸上满是失落。
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听到这些话,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瞬间陷入了沉思。易中海紧紧地咬着牙,腮帮子都微微鼓了起来,仿佛在给自己鼓劲。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坚定地说:
“不管怎么样,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老阎,你说了解厂里的分配标准,那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