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黑。
“还记得这里吗?”父亲问我。
我说不记得了。
我看车窗外,车的前照灯只能照亮路边半株芦苇的高度,再往上看则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终于,车停了,停在了一个寺庙门口。
我们走下车,父亲说自己因为工作原因好久没来这里了,他要进去拜一拜,让我在外面逛逛,等他出来。
于是,我就逛逛了。
山路还没到尽头,我就沿着山路继续走,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扇巨大的电梯门。
电梯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红叉,下面写着字:下山电梯不可用。
我继续走,走着走着,我看到了一艘商场里的那种5D、戴着VR眼镜玩的飞船。
飞船正在启动,四处摇摆着,上面坐着两个小孩,随着飞船的摇晃而张大着嘴巴。
越过飞船,我继续往前走。
最后,我看到了一个老人正拖着一堆银白色细长的比医院那种氧气罐小好几圈的罐子在走。
我走到老人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是我的奶奶。
我问她你在干什么。
她说她在捡宇宙飞船的燃料瓶。
2025.3.28
我沿着昏暗的街道,在一辆辆停在路边的自行车中,寻找着我的自行车。
我要尽快找到我的车,然后赶往游泳馆。
找啊找,终于找到了,一辆红黑配色的山地车。
骑啊骑,我骑到了游泳馆。
还好赶上了,下一队出场的花样游泳队就是我朋友当教练的那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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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我朋友,我就想到了他之前对我说的一句话。
“奥运会出场那天就是我的生日。”
然后,我就去找座位,在找座位的时候,我碰见了我朋友的母亲。
她说:“今天我儿子的考研成绩出来了,全国排名173,他现在还不知道,等下我们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考研,生日,奥运会,这是三喜临门啊。”我说。
说完,我就醒了。
睡觉的时候耳朵以对折的方式压着枕头,压久了,压痛了,痛醒了。
2025.2.29
来了一个客人,是熟客,他来办事。
因为是熟客,所以我心想不急,然后就和他玩起了游戏。
玩着玩着,时间飞逝,快到下班时间了,我收起飞行棋,问他要办什么。
他把东西拿出来,很多细碎的东西。
熟客之所以是熟客,是因为他们每次来办的都是同一件事,基于信任和记录,事情能快速地办好。
但这次他拿来的东西完全是陌生的。
“这些东西以前有拿过来吗?”我问,虽然我记忆中没有这些东西留下的痕迹,但问一问总没有坏处,说不定有呢,查回记录就能对上了。
“没有。”他说。
没有记忆,没有记录,这意味着流程要从头走一遍。
我看了一下时间,离下班还有五分钟,这下要加班了。
或许能说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加班的过程中,一个老人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我,或许看到我在忙,然后就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好不容易,当我把事情办完送走熟客后,便招手问老人要办什么事。
他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台老式的翻盖手机,问道:“这台手机卖给你,给我换一台智能的无线手机,我想要和我的孙子视频通话。”
这种事很简单,但我这里并没有他说的智能手机可以卖给他,也不要他的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