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理,逆人伦,汝皆为之,不祥之甚也。欲免祸患,长守富贵,其可得乎?
庶人杨秀得见此诏书,吓得莫名其妙,自思诏书所言,纯是冤诬,不知被何人构造出来,锻成这般大罪。
禁门深远,无从申诉,只好饮恨泣血,静坐囹圄。
贝州长史裴肃独遣使上书,谓:“二庶人得罪已久,宁不革心,愿陛下弘君父之慈,顾天性之义,各封小国,再观后效,若能迁善,渐更增益,如或不悛,贬削未迟。”
这书奏入,隋文帝顾杨素道:“裴肃忧我家事,也是一片诚心。”
杨素默然不答。不劾裴肃,还算厚道。于是征裴肃入朝,面谕二庶人不能曲恕,且罢肃原官,放归田里。惟庶人杨秀诸子,听令同处,有诗叹道:
谗言蔽主益神昏,父子相夷最贼恩;
一摘已稀偏再摘,可怜皇嗣两含冤!
二庶人不得出头,太子杨广得步进步,更要做出逆天害理的大事来了。欲知他如何行事,请看下章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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