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没了,人家姑娘再找一个就是了。何况这事儿,咱们这边证据确凿,怕他个球!”
说完,他看向庄世顺:“老庄,这么的,你给我拿个主意,这事儿我该咋办才能把他给揪回来,好好收拾收拾他?你得给我想个靠谱的招儿!”
庄世顺知道,平时吃人家赖家的、拿人家赖家的,这会儿正是该出力的时候,说白了,就跟赖家身边的狗似的,人家说啥就得听啥。
他琢磨了一会儿,压低声音说:“赖总,这事儿在广州办不了,毕竟那是人家的地盘,咱要是直接闯过去,兴许没等收拾他,自己先栽那儿了。这事儿得干得准、干得狠,不能拖泥带水!我让我底下的兄弟去一趟广州,把他给悄悄整回来,等他到了咱们厦门,那还不是咱想咋摆置就咋摆置?想咋试吧就咋试吧?”
赖昌星一听,拍了下手:“行!就按你说的办!你看着弄,别出岔子!”
“放心吧赖总!”庄世顺立马应下来,“我现在就去安排人手,保证给你把人带回来!”
庄世顺从医院一出来,直接回了他在六扇门总公司的办公室,进门就拿起电话,给刑侦队一把手何金贵拨了过去:“金贵啊,你立马来我办公室一趟,有要紧事。”
“好嘞局长,我这就到!”何金贵在电话那头脆生生应着,挂了电话就往庄世顺办公室跑。
这何金贵那可是庄世顺的铁杆心腹,都是庄世顺一手提拔起来的,说一不二。
一进办公室,何金贵就站得笔直:“局长,您找我啥事?”
庄世顺把赖家的事儿从头到尾、一二三四给说了一遍,末了交代道:“这事儿你得这么办,去广州把三孩那小子给我整回来。记住了,到了那边千万别跟人发生正面冲突,尤其是白道上的关系,夜长梦多,时间拖得越久对咱们越不利。你去了就得快、准、狠,悄摸把人拎回来,能不能明白?”
“我明白!您放心吧局长!”何金贵拍着胸脯保证,“我带几个精干的兄弟过去,保证给您办得妥妥帖帖的,绝不露马脚!”
“去吧,别耽误了。”庄世顺挥了挥手,何金贵“啪”地敬了个礼,转身就从办公室冲了出去。
没多大一会儿,何金贵就点了二十七八号弟兄,清一色的精干力量,从厦门直接往广州赶。
咱再说三孩这边,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还跟没事儿人似的。
何金贵可是老刑侦了,经验老道,到了广州没先瞎折腾,先让人把三孩的底摸得明明白白——三孩在广州开了好几家酒吧,平时最常待的就是岗顶那家新夜色酒吧。
侦查员假装客人溜进酒吧里转了一圈,回来一汇报,何金贵的眉头立马皱成了疙瘩。
“局长,那酒吧里内保、保安再加上看场子的,有一百多号人,一个个瞅着就不好惹,腰上好像都别着家伙事儿,指定是有硬家伙。”侦查员压低声音说。
何金贵琢磨着:“这么说来,直接闯进去抓人肯定不行。就像局长说的,到时候人没带出来,咱这帮兄弟兴许还得吃大亏,得不偿失。”
他沉吟了片刻,拍板道:“行,那咱就蹲守!大伙儿都辛苦点,等这事儿办完了,我给大伙请功!咱轮流盯着,照片都给你们了,认准了三孩那小子,千万千万别让他跑了!记住了,他上哪儿咱跟到哪儿,只要有动手的机会,立马就行动,听没听懂?”
“明白!明白!”兄弟们齐声应着,分成好几组,在新夜色酒吧门口蹲守起来。
咱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三孩一旦被何金贵这帮人盯上,那能有好吗?
这边三孩刚从医院出来,他去看了看二虎逼——二虎逼早就醒过来了,没啥大碍。
从医院出来,跟在三孩身边的兄弟有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