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江澄与金光瑶面色齐变，眼中带着震惊，他们绝对没有想过，在金凌知道江厌离是为了救魏无羡死去后，竟然会得到这样的一句话，不是对于魏无羡的痛恨，而是满心的怨怼，因为他的母亲白白的死去了。

“你......金凌？”魏无羡也是一脸的错愕，在场之中任谁都想不到金凌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实属令人感到了震目。

金凌倒是不以为意，他目光直直的盯着魏无羡，“难道不是吗？我阿娘他宁愿一死都要保护你，可你却一死了之，难道我阿娘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吗？”

金凌的一句句质问，就好像是江厌离的坚持一般，不管是上面显示出来的云梦灭门，身修诡道，还是金子轩之死，江厌离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怪罪魏无羡，反倒是在后来用自己的命护住了魏无羡。

在这一刻，金凌质问的声音不仅仅响应在魏无羡的耳中，更是进入了其他人的思绪之中，明明还是一个孩子，可看待某个问题，某一件事情上面，那种出乎的见解竟然远远的超乎了每个人的想象与意料。

“其实金少夫人对于魏兄的疼爱，我们都曾看在眼中的，只不过后来事情多变，已经不容应对，才会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聂怀桑倒是第一个站出来打破寂静的那个人，毕竟在场之中，要说除了本人之外，就只有曾经与魏无羡，江澄同时交涉的聂怀桑亲眼看到过江厌离与魏无羡之间的‘感情’。

江澄此时此刻他在反复思考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十六年前被所有人抛弃之后，每每深夜都会幻象的另一番景象，如果说当年他换了一种选择，亦或是不顾其他的站在魏无羡的一边，结局会不会就完全的变迁，完全的不一样了。

可梦醒之后，一切都已经陷入了枉然之中，他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改变已经发生的结局，更加没有力气去想曾经已经历经的所有痛苦了。

陈情令系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