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种事,估计也做得出来。”
虽然知道男人是故意如此说。
可姜芸还是被气得身子发颤。
于是,犹豫许久后。
她还是没有听他的,没有“敞开心扉”,但却突然做了另一件事。
这位本就露着大腿的长裙姑娘,伸手绕到肩后,双指捻住一根绳结,随意将其拆解。
霎时间,这具软玉温香,半边雪白一片。
宁远看的眼睛都直了。
可他还是摇摇头,装作云淡风轻,“差点意思,无非露个肩,看得见一条沟而已,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然后姜芸咬了咬嘴唇。
她一把抱住男人,双手搭着他的后脑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这么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正中。
她拧着眉头,疾言厉色。
“臭小子,挨千刀的,现在呢?”
“小不小?大不大?还是不是假的了?里面有没有垫东西啊?对不对称啊?老娘的胸脯,会不会一个大一个小啊?”
“香不香?来之前,妾身还专门洗了个热水澡呢,里里外外抹了不少皂角,腌入味了吧?”
说到这,她歪过头,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
“我呸,看老娘夹不死你!”
月光下,男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夜多旖旎。
……
京城国师府。
书房内,崔瀺站起身,没有再看那份很是模糊的山水画卷,独自走到窗台,望向外头的夜景,喃喃道:
“纯粹的自由,需要献祭人性。”
“而其兽性,又不可保留过多。”
一位高冠博带的老人,没有敲门,径直走入,笑问道:“先生,何解?”
崔瀺笑着摇头,“发发牢骚,感慨几句罢了,当然,其实还是有别的用意,想要拆神,也想拆人。”
刘袈丈二摸不着头脑。
跑去书案那边,低头一看,结果画面模糊得不行,啥也没能瞧见,倒是能认得那座镇剑楼的轮廓。
刘袈问道:“先生,这个宁剑仙?”
崔瀺有些没头没脑,自顾自说道:“我们都要学他做人。”
刘袈咂了咂嘴,还是不懂,百无聊赖的他,禀告几件大骊国事之后,作揖行礼,告辞离去。
崔瀺始终站在窗口处,望着漆黑天幕,不言不语,这位老人,忽然想起昔年的一桩旧事。
没多少年,大概就是骊珠洞天破碎之后,就在这间小小的书房内,齐静春曾与师兄坐而论道。
所议之题,是为人性。
齐静春将截取的那份光阴流水,记录了某个少年的游历经过,全数搬到桌面,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们的天地,古书早有记载,多方早有印证,人族之所以诞生,是由远古神灵亲手捏造。
那么我们这些人,还是不是人?
按照常理,不应该是傀儡?
而神灵,既然能捏造出极具情感色彩的人族,那么那些高坐天外的神只,为何又没有人性一说?
所以几座天下,一切芸芸众生,会不会都是假的?
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人”?
若以此来看,这个姓宁的少年,这头货真价实的“域外天魔”,从某个天地而来的他,或许才是那个纯粹?
齐静春最后一问,是那,“我们是不是都应该去学他?毕竟他是真,而我等皆是假,皆是虚妄。”
那场论道,没有持续太久,到了最后,崔瀺与齐静春,这对师兄师弟,谁也没能说服对方。
而在此之后,齐静春就南下去了剑气长城,牵线搭桥,将那个已经兵解转世的少年,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