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把所有‘不合时宜’的元素都给我抹掉。”另一个秘书也跟着抱怨,话语里透着一股子疲惫。
黄素芬听得心里头明镜似的。
她没吭声,只是默默地把走廊扫得干干净净。
这帮老爷们儿啊,总以为能一手遮天,把历史都给改写了,哪知道老百姓的眼睛亮着呢。
当天晚上回到家,黄素芬没像往常一样看电视,而是从厨房里找出了一大块碱水,又从炉子里掏出一些烧过的炉渣。
她捣鼓了半天,将碱水和炉渣混合在一起,又偷偷摸摸地,在里头加了一点点微量的铁屑。
这新调制的清洗液,黑乎乎的,看起来有些古怪,却在她心里,酝酿着一场无声的“反击”。
第二天,当她再次推着清洁车来到市政大楼时,手里拿着的,正是那瓶她亲自调制的“秘密武器”。
她把这种清洗液,悄无声息地,涂抹在了几份昨天刚从回收站拉出来的纸张上。
这些纸张,有些是废弃的公文,有些是报纸
果然不出她所料,几天后,多位干部在翻阅那批刚刚印制好的“防汛应急预案”时,纷纷发现不对劲。
纸张在手掌之间摩擦,竟然会隐隐发热,然后,一张张暗纹,就像是幽灵显形一般,悄然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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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凑近一看,瞬间就炸了锅——那暗纹赫然写着:“李达成 1987.6.15”!
“文件中毒了!这文件怎么回事?!”有人惊呼出声,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消息很快传开,环保部门也介入了检测。
可他们的结论,却让人啼笑皆非,说是“纸张回收成分异常”。
这下子,舆论可就彻底哗然了。
媒体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头条新闻一个接着一个:“政府用废料印制应急文件?!”“李达成幽灵再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一时间,整个城市都被这个名字搅得天翻地覆,那个本该被遗忘的名字,就像一个被唤醒的巨人,以一种谁都无法预料的方式,一步步走回了人们的视野。
这回,真是想藏都藏不住了,那感觉,就像是烈火烹油,再怎么压,也得烧起来。
此刻,电话那头传来廖志宗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七叔那边,已经把消息放出去了,祠堂那些老家伙,估计这会儿正睡不着觉呢。还有,市政大楼那边,也快炸锅了。”
周影没说话,只是目光幽深地望向窗外,夜色沉沉,城市里星光点点,像极了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局。
他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手里把玩着一枚锈迹斑斑的老式铜钱,那铜钱的边缘,有些锋利。
“嗯,”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子意味深长的慵懒,“这名字,有点意思。”哎呀,这世道,真是变幻莫测,一个名字,就像被点了火的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开了锅,搞得人人自危,可又偏偏,谁都躲不开。
我跟你说啊,这感觉,就像在漆黑的夜里,忽然有人点亮了一盏灯,虽然微弱,却足以把那些藏在阴影里的东西,照得清清楚楚。
“嗯,”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子意味深长的慵懒,“这名字,有点意思。”
周影挂断电话,那枚带着岁月痕迹的铜钱在他指尖灵巧地转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古老的秘密。
他目光流转,落在窗外那片霓虹闪烁的城市光景上,心里盘算着,这盘棋,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他信步走进了市文化局主办的“城市记忆展”布展现场,一股淡淡的油漆味和新材质的气息混杂在一起,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准备就绪”的紧张感。
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