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禁区的风景不说让人惊艳,但也很不错。
当李昶带着家人从魔都归来时,庭院里的古松正凝着晨露,青砖灰瓦在初阳下泛着温润的光。
黑炭撒着欢儿冲上来,却在看到热芭身边的梵彬彬和娜吒时,猛地顿住脚步,黑曜石般的眼珠在两人身上滴溜溜乱转,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似是在分辨这两位突然闯入禁地的 “陌生气息”。
“爸爸!妈妈!” 妃儿迈着小短腿从游廊里冲出来,羊角辫上的粉色蝴蝶结随着跑动上下翻飞。
她身后跟着手拿两个核桃的的李铭煜,小家伙一副老干部的样子,奶声奶气喊道:“不许动!你这只花脸狗!”
薇儿则躲在刘小丽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好奇的目光在梵彬彬流光溢彩的耳环上打转。
这几日不见,孩子们似乎又长高了些,
接下来的几日,李昶彻底卸下了元帅的戎装,换上了舒适的亚麻便服。
庭院东侧的暖阁成了一家人常待的地方。
落地窗外是精心打理过的小竹林,竹影婆娑,阳光透过叶隙洒在乌木茶桌上,映得桌上摆放的、刘小丽新研制的 “琉璃羹” 碗盏熠熠生辉,炽热滚烫。
“尝尝这个,新配方,加了碳化硅铁粉末,强身健体。” 刘小丽将一碗琥珀色的滚烫羹汤推到李昶面前,围裙上还沾着些许金属碎屑。
她身旁的热芭正小心翼翼地用银勺舀起一勺,送入口中时,眼睫轻颤。
自从那天之后,她对这类 “硬菜” 的接受度已大大提升,只是偶尔还会对碗盏中流动的金属光泽感到新奇。
梵彬彬端着羹汤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坐在靠窗的软榻上,身上是杨宓借她的真丝睡袍,却掩不住眼底的疲惫。这几日看似悠闲,可实际上她和娜吒都累的够呛。每到晚上就会死去活来不知道多少次。
昨夜她尝试新姿势,却根本不是随手。几分钟就败下阵来。
睡了一晚上都还没恢复。
让她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的话,怕是要死在床上。
娜吒则显得沉稳许多。
她靠在另一侧的书架旁,手中捧着一本关于边疆战事的纪实文学,目光却时常飘向窗外。
作为实力派演员,她对力量的感知虽不如梵彬彬敏锐,却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片看似宁静的禁区之下,涌动着何等恐怖的能量。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虽然娜吒看起来好像很正常的样子,可实际上她双腿微微颤抖。可又不愿意被人看出异常,只能这样强撑着。
天知道她这样有多辛苦。
“宓姐,你们真要走了?” 热芭看着杨宓将最后一件行李放入行李箱,语气里带着不舍。
这些日子杨宓没少教她应对李昶的技巧,两人早已从朋友变成了无话不谈的战友。
这可是扛过枪的交情。
杨宓合上箱子,转过身时,烈焰红唇勾起一抹飒爽的笑:“傻丫头,姐都快要被公司催死了,再不走,那帮制片人该堵到禁区门口了。”
她走过去捏了捏热芭的脸颊,“好好跟着元帅,别受委屈,有事给姐打电话。”
唐嫣和宋柤儿也在收拾东西。
唐嫣的助理已经在禁区外等了三个小时,她的新戏即将开机,实在耽搁不起。
宋柤儿则是接到了国际电影节的邀请,作为评委必须到场。
柳师师、舒嫦、王欣琳等人也各自有工作安排,陆陆续续向李昶告辞。
“元帅,我们先走了。” 柳师师走到李昶面前,微微屈膝行礼,眼神温柔却带着职业的干练,“江南那边的丝绸工坊新出了一批云锦,回头给您和姐姐们做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