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惨了~”
已经呈瘫坐状的肖云又坐直了身子,“咋死的?不会又是敌特吧?”
肖妈摇头,“不是,凶手就没跑自己去执法所自首了,是找他来报仇的。”
肖云眼更亮了,“妈你给具体说说~”
肖妈把手里的瓜子扔回盘子里,拍了拍手,又端起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道:“要说那人也是该的,他早几年跟人一起争那个副场长的位子,没走正道儿,偷摸给人放了点儿那啥东西把人给举报了。
结果那人不但工作丢了,一大家子都给下放了,完了那玩应还不收手,又走了后门儿把人一家子给弄西北去了。
那西北咱虽然没去过,那也听过不少哇,一到冬天跟咱们这边差不多冷不说,完还缺水,听说那一盆浑汤子洗了菜洗手,洗了手洗衣服,最后还得浇菜喂鸡,而且好几十里都不一定有人烟那,就那地方能好待?
这不,一大家子十好几口子死了个差不多,就回来了仨,那个争副场长的和他俩侄子。
听说他媳妇儿孩子还有父母哥嫂都死了,这就算平反了估计也觉得活着没劲了,完了他又觉得让那人坐牢太便宜他了,拿了补偿的工资安顿好侄子就报仇去了。
据说本来是要放火说死那人全家的,听见有小孩儿哭又不落忍了,完趁那人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把人打晕带走了,给剁吧零碎了扔那人自个家猪圈了,等第二天公安跟着他去指认尸体的时候都让猪吃的就剩骨头和脑袋了!”
肖妈说完和叹了口气来了个总结:“要说这人呐,做事就不能太丧良心,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把人逼急了可不就跟你死磕嘛,幸好那人还是个善的不然都得跟他灭门喽~”
肖云点头,“嗯呐,可不咋地~”
附和是这么附和,其实心里想的是那个副场长做事还是不够绝,它要是直接把人都弄死了,估计也没有后边的事了。要么不出手,出手就绝杀,打虎不死,后患无穷。
“行了,不跟你说了,你回屋去躺会儿吧,我也该去买菜了,一会儿遂心该散学了。”
肖妈说着便站起来,拍打了一下掉在裤子上的瓜子皮,又去厨房拿了菜篮子和网兜。
肖云没有拒绝,她确实有点儿累了,现在的沙发还是那种弹簧的,里面是泡沫和海绵,太软总坐着腰痛。
等晚上狐玄回来,肖云也跟他说起了这个事儿,还问他听没听说过。
狐玄还真知道,而且早就听说过,可以说从那人被陷害一家被下放的时候就有印象。
倒不是他经手的,林场挺大的,并不都属于他们这个公社,而是一半属于他们这边,另一半属于别的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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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两人都是另一个公社的人,所以举报的时候也是去他们自己所在的公社割尾会。
毕竟是一个体系内的,狐玄当时还是听到了些动静的,只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喜欢管闲事的,所以也不会越界去管人家的事儿。
“这事闹出来以后,那边之前的割尾会成员是不是也被追责了?”肖云问道。
狐玄摇头,“并没有,虽然那人是被冤枉的,可当时是证据确凿的,他们也是按照证据抓人的,也按照流程调查过,只是没找着对方被冤枉的证据,那他们就做的没错。”
肖云想想也是,警察办案不也是按照证据吗,要是光凭主观臆测那冤家错案可就更多了。就算明知道那人是被冤枉的,但你要找不着证据也没法帮他洗刷。
至于那人为什么平反了,并不是他的冤屈被谁洗刷了,而是大环境变了,当年用来冤枉他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致命的,要说叛国一类的可能人直接就毙了,那些只是在那个时间段不允许出现,过了那个时间段就不算事儿了。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