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你们就提出来,咱们再请书记拍板嘛。”说着环顾会场,继续道:“苗县,孙县,包括城关镇,国土,你们有没有好的办法?”
几人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无奈。
我笑了笑,缓缓扫过苗东方、孙浩宇、陆东坡等人:“方县说的对啊,并不是一开始就打官司,法院啊组织调解。更重要的是,法院判决生效之后,就有了执行的‘尚方宝剑’。到时候,如果还有哪个个人,或者哪一部分人,敢无视国家法律的判决,继续聚众阻挠、闹事,妨碍土地的正常处置,妨碍棉纺厂的改革自救,那性质就变了!那就不再是普通的经济纠纷或者群众诉求了,那是破坏发展,是挑战法律!真到了那一步,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耽误发展的账都要算在他的头上!”
所有人都听出了我话里毫不掩饰的决心和铁一般的硬度。苗东方的眼皮跳了一下,孙浩宇低头盯着自己的笔记本。
“当然,” 我语气稍缓,但基调未变,“在法院审理期间,县委、县政府,包括城关镇、相关村,该做的工作一样不能停。特别是对西街村村民的政策解释、情绪疏导,必要的帮扶,要继续做好。要跟他们讲清楚,走法律程序,是为了有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是为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是要把谁一棍子打死。但是,原则必须坚持:一切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以法院的生效判决为最终依据!”
我的目光重新落到马广德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马厂长,你们厂领导班子,有没有问题啊?”
马广德像是被我这番话砸懵了,脸上红白交错。他眼神躲闪了一下,偷偷瞟向苗东方,苗东方却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表示。
他又看向孙浩宇,孙浩宇也避开了他的目光。马广德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重重点头:“李书记!只要县委给我们撑腰,指明这条道,我们棉纺厂……坚决执行!下来我们就开班子会,研究材料,尽快向法院起诉!”
我又看向苗东方、孙浩宇、陆东坡、国土局梁天野,面色微笑的道:“苗县啊,你在抓国有企业?这事就有你牵头,孙县,你抓土地,这事你配合,要顺利通过法院来解决。”
我目光在两人的脸上看了看,笑着道:“小事情,都轻松一些嘛,苗县长啊,这件事情能不能干好,就看孙县长是不是支持你的工作了。”
孙浩宇一愣,脸色尴尬的道:“书记放心,书记放心,我肯定是全力支持苗县的工作。”
我靠在椅背上,很是从容的对着苗东方道:“苗县长,现在抓土地的表了态,你这个主管领导有没有信心。”
苗东方还想推辞,很是为难的道:“书记,这个关键是村里面,这个……”
我笑着拍了拍苗东方的肩膀道:“村里面的工作,那不是县委书记管的,县委书记和县长都管到村里面了,那咱们城关镇的同志管什么?我相信你,也相信城关镇同志的能力和智慧嘛。”
我知道基层的乡镇长是胆子大,只要他们支持,群众工作一般脑补起来,就看着城关镇的陆东坡笑着道:“陆镇长啊,县委给你做主,苗县和孙县都在给你撑腰,如果这点小事要是都办不好,再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县委可是要打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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